她应了声,四处看了下,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,很干净,沙发、茶几、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,上面都蒙着一层布,她掀开来,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。她简单看了客厅,又上二楼看了,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,从窗户往外看,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,波光粼粼,尽收眼底。
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
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
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
倒不知,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,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?
姜晚心中一痛,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?渐渐地,那痛消散了,像是解脱了般。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,果然,在哪里,有钱都能使鬼推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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