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