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