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没事,你说个地方,我后天回去,到上海找你。
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,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,见到我就骂: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。
第一是善于打边路。而且是太善于了,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,我们也要往边上挤,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。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,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,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,球就是不出界,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,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,前面一片宽广,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,出界。
我觉得此话有理,两手抱紧他的腰,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,然后听见老夏大叫:不行了,我要掉下去了,快放手,痒死我了。
校警说:这个是学校的规定,总之你别发动这车,其他的我就不管了。
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,指着老枪和我说: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?
说真的,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,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,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。 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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