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四个字,当时有多甜蜜,现在就有多刺耳。
妈妈,闹钟叫不醒你,我只能用这个方法叫你起床了。白亦昊小朋友看到妈妈正在酝酿怒火的脸,小心翼翼地解释,配上无辜的眼神,立马将白阮衬托成了一个恶毒的后妈。
这句话有头没尾的,白阮却自然地笑着回:没哭,开心得很。
白阮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,似乎有某种力量带着她的目光,跟着床上这女人一起,看向那个裸身的男人。
在他的印象里南哥不大爱说话,有时候比较较真,早两年脾气还不怎么好,但随着阅历渐深,现在越发内敛,很多时候都看不太出他在想什么。
白阮懵了好久,偷偷检查过身体,却被告知没有任何问题。
深秋的校园小道上,铺满了掉落在地的梧桐叶,道路两旁是一颗颗高大的梧桐树,大片的金黄色中,有一个穿着白t短裤的少女,背对着镜头,仰头望向同样暖金色的阳光。
宁萌将药倒出来说:我觉得你今天同学会喝的有点多,所以给你拿了醒酒药。
武城领着她打了一圈儿招呼,终于坐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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