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柏年闻言再度愣住,你二姑姑不是这样的人,她一向温和,与世无争
慕浅听了,只是微微挑了挑眉,应付般地回答了一句:那就好。
二姑姑自然不是。霍靳西说,可这背后的人,除了霍家的人,还能是谁?
她这几条消息发过去没多久,另一边,忽然收到了齐远发过来的消息。
您别这样。慕浅很快又笑了起来,我是想谢谢您来着,要是勾起您不开心的回忆,那倒是我的不是了。还是不提这些了。今天能再次跟您相遇就是缘分,我待会儿好好敬您两杯。
这并不是什么秘密。霍靳西回答,所以我不觉得需要特别提起。
慕浅得意洋洋地挑眉看了霍靳西一眼,霍靳西与她目光相接,嘴角笑意更浓。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容恒深觉自己找这两个人出来吃饭是个错误的决定,然而事已至此,他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,到底还是问了慕浅一句:她后来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?
如果她自己不是当事人,单看那些照片,慕浅自己都要相信这则八卦内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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