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,正是上客的时候,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,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,烫洗了碗筷之后,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。
两个小时前,她应该已经和千星在那个大排档坐下了。
庄依波正对着镜子化妆,闻言顿了顿,才道:开心啊,最近发现班上有个孩子很有天赋,我觉得可以好好培养。
那能有什么不顺利的。千星说,难不成飞机还能半路掉下来?
不像对着他的时候,别说笑容很少,即便偶尔笑起来,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
因为印象之中,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,这个陌生的动作,让她清醒了过来。
申望津在这方面一向是很传统的,至少和她一起的时候是。
千星又一次回到桐城的时候,庄依波已经投入自己的新生活一段时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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