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,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,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,几番调整之后,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,心头也觉得欣慰。
门铃响了之后,很久慕浅才打开门,却已经是双颊酡红,目光迷离的状态。
霍靳西仍旧不曾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问了一句:她是你堂姐?
慕浅叹息一声,起身来,我尊重老人嘛!
说完这句,霍靳西看了一眼苏牧白身下的轮椅,转身走进了公寓。
慕浅听到她那头隐约流淌,人声嘈杂,分明还在聚会之中。
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,目光平静而清醒,你说,这样一个男人,该不该恨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