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