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
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,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,又把话给憋了回去,只冷哼一声,再不敢多言。
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
迟砚:没有,我姐送,马上就到,一个红绿灯。
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
孟行悠长声感叹: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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