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