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
庄依波和申望津站在原处,一直目送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,才又转头看向对方。
虽说他一向随性,可是这也未免太随性了些,属实是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。
你这些话不就是说给我听,暗示我多余吗?千星说,想让我走,你直说不行吗?
容恒微微拧了拧眉,说:你们俩有什么好说的,早前你可是答应了儿子要陪他一起踢球的,才这么大点,你就开始说话不算话了?
容隽仍旧瘫着不动,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。
这话不问还好,一问出来,容璟眨巴眨巴眼睛,忽然张嘴就哭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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