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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