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
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
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
孟行悠忍住笑,一板一眼道:去婚介所吧,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