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凉是吃完午饭才到场地, 两点准点集合去抽签。
十分钟时,苏凉还在幻想着等会儿两人会怎么互动;十五分钟过去了,苏凉打了个呵欠,思绪慢慢转到明天的比赛上;二十分钟之后,呼呼的暖风吹得她眼皮都睁不开,她眯着眼睛看了眼还没出来的陈稳,关了吹风机,趴在床上,被子一卷,脑袋挨着枕头,闭眼上了眼睛。
现在,梦境成了现实,他为爱鼓掌的对象就在一门之隔。
解说a:这次6号与9号选择的跳伞点位置很近啊,6号在n港,9号则霸占了机场,小岛上只有这两只队伍跳了,他们相遇的可能性太高了!难道这一局第一个圈6号就要淘汰了吗?
没过多久,举办方给每一位选手发布了一条消息:
开局前,她对着麦克风,只对自己的三位队友,下达了一个这样的命令:
本来作为一个母胎单身二十多载,好不容易才脱单的社会主义优秀男青年,陈稳也不是没看过爱情动作片,然而从前那些爱情动作片的女主演们很少有能让他提的起劲,更别说去注意那些在他眼里丑得不堪入目的男演员。在了解了基本的两性生理结构与互动的过程后,他就再也没有碰过相关影片,一门心思扎进数据与网络世界的海洋。
血腥一如既往地半睡不醒,没有发表任何看法。
鸟瞰手慢慢放回到键盘上,说:我刚落地就死了,哪来的药。
没再询问血腥那边具体的情况,没有声援,耳机里甚至连彼此的呼吸声,都听不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