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