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