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瑞文早将一切都安排妥当,到两人登机时,立刻就有空乘过来打了招呼:申先生,庄小姐,你们好,我是本次航班乘务长。我们航空公司这边先前接到申先生的电话,现在已经按申先生的要求完成了安排和布置,飞机起飞后提供的床单被褥都是申先生提前送过来的,另外餐食也按照申先生的要求做了特别安排,还有什么别的需要的话,二位可以随时跟我说。
容隽正好走过来拿水喝,听到容恒最后几个字,不由得追问道:什么小情趣?
爸爸!容小宝惊喜地喊了一声,扭头就朝着爸爸扑了过去。
不是已经看了两天了吗?申望津又道,一共也就十几万字吧?
不用。申望津却只是道,我就在这里。
仿佛旧日画面重演一般,他低下头来,抵着她的额头,轻声问了句:所以,你愿意在今天,在此时此刻,在这些亲朋与好友的见证下,跟我行注册礼吗,庄小姐?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两个人在机场大厅抱了又抱,直到时间实在不够用了,才终于依依惜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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