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来的消息,说是家里做了她喜欢的甜品,问她要不要回家吃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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