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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这话，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，又飞快地收回了视线。
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，这样的清醒，究竟是幸，还是不幸？

听到这句话，庄依波动作顿住，缓缓回过头来看他，仿佛是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
申望津依旧握着她的手，把玩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，低笑了一声，道：行啊，你想做什么，那就做什么吧。

这个是正面的回答，千星却偏偏听出了别的意味。

两个人打趣完，庄依波才又看向霍靳北，微微一笑，好久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