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,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,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,只吐出两个字:随你。
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
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
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,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。
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,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。
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有了昨天的经历,慕浅今天进门,一路畅通,再无一人敢阻拦。
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
下一刻,便见霍靳西伸出三指来,在触控板上滑了一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