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慕浅转开霍祁然的脑袋,趴在车窗上津津有味地看起了那场真人秀。
说完这句,她便从霍靳西怀中起身来,走向房间的方向。
慕浅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霍靳西,难怪你现在这么不相信人,这人心啊还真是深不可测。
慕浅微笑着冲他打了声招呼,而陆沅跟他原本就不算认识,因为并没有招呼他,只是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淡笑,并无多少情绪外露。
很久了。陆与川淡淡道,十几年前,我去淮市拜祭你妈妈,意外遇见了她。
陆棠看见慕浅,大概率是不怎么高兴的,听到慕浅后面那句话,这才微微勾起了笑容,对慕浅说:霍靳西没有去接你吗?
门外是隔壁院里的一个小姑娘的妈妈,手里端着一份煎饼,原本是应女儿的要求来送给慕浅和霍祁然的,一看见开门的霍靳西,不由得愣了一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