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,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。陆与川说,我没得选。
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,这会儿鼻尖和眼眶,却都微微泛了红。
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
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,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。
她对这家医院十分熟悉,从停车场出来,正准备穿过花园去住院部寻人时,却猛地看见长椅上,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女孩猛嘬。
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他不由得盯着她,看了又看,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,低低道:你该去上班了。
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,佯装已经平复,闭上眼睛睡着了,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。
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,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,并不回应她,只是道:我想喝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