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依旧握着她的手,把玩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,低笑了一声,道:行啊,你想做什么,那就做什么吧。
如今这样的状态虽然是庄依波自己的选择,可是千星却还是控制不住地为她感到伤怀叹息。
庄依波张了张口,想要解释什么,可是话到嘴边,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。
庄依波目送着她的车子离去,这才转身上了楼。
她一挥手打发了手底下的人,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庄依波,道:你来这里干什么?
哪儿啊,你没听说吗?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,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,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?
也许你是可以拦住我。庄依波说,可你是这里的主人吗?
饶是如此安慰自己,千星一颗心却还是没有放下,以至于走到几人面前时,脸上的神情还是紧绷的。
一周后的清晨,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,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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