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是吗?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,那你倒是笑啊,笑给我看看?
怎么?说中你的心里话了?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,来啊,继续啊,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。
才刚刚中午呢。慕浅回答,你想见的那个人啊,今天应该很忙,没这么早来。
慕浅冷着一张脸,静坐许久,才终于放下一丝车窗,冷眼看着外面的人,干什么?
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,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,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。
你再说一次?好一会儿,他才仿佛回过神来,哑着嗓子问了一句。
她直觉有情况,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,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。
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,来往的行人不免都会朝这边张望一下,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,迎上了他的视线,怎么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