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孟行悠顾不上点菜,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,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她这边还在词穷,迟砚却开口,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: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,别说我是你哥。
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,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,然后说:还有三天,我自己来吧,这块不好分,都是渐变色。
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