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
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,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,然后说:还有三天,我自己来吧,这块不好分,都是渐变色。
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,根本不需要擦,不过手好看的人,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。
前门水果街路口,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,很明显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