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铁玄的酒量可没聂远乔的好,再加上铁玄喝起来之后有一些刹不住就彻底醉了。
聂远乔听到这张秀娥这么一问的时候,早都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给忘了,而是顺应着本意回了一句:我很难受,很不舒服。
想也是,张秀娥和铁玄在这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,那聂远乔怎么可能没察觉到?他刚刚会忽然间离开,也不过是难以压制自己的情感,难以控制的说出什么话,或者是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张秀娥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:瑞香,聘礼怎么处理是我自己的事情。
以至于宁安松开她的时候,她都没有伸手去推他。
如果说只有一次他也不会这么心生怨念,这样的事情近些日子已经发生很多次了。
她本以为只有张家人无耻,如今想一想,这瑞香也是不遑多让啊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