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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