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生气。乔唯一说,只不过以后你有任何建议,咱们公平起见,一人实践一次,就像这次一样,你没意见吧?
正在此时,她身后的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。
我够不着,你给我擦擦怎么了?容恒厚颜无耻地道。
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,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,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。
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
简单炒两个菜而已嘛,我可以的。庄依波说,难道接下来几个月,我什么都不做了,就这么干坐着,干躺着吗?
容隽仍旧瘫着不动,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。
庄依波和申望津站在原处,一直目送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,才又转头看向对方。
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千星一顿,随后没好气地开口道:看我干什么,我跟他们俩又不熟!你们成天在一个屋檐下,你们都不知道的事难道我会知道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