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慕浅便从客厅的窗户看到他坐进车里打电话的情形——
也就是说,那小子并没有欺负过你,是吧?容隽继续道。
你啊,还是想想抽时间去见见容伯母的事吧。慕浅说,毕竟她都找容隽传达了她对你的关心,你肯定也是要有所表示的。
谭咏思眉精眼明,一看这情形立刻明白了什么,顿时不敢再多造次——毕竟霍靳西这个男人,一般人可惹不起。
我可没有这么说过。容隽说,只是任何事,都应该有个权衡,而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于是第二天,问题被闹得更大,霍氏的股价也因此遭遇波动,一路走低。
又过了一会儿,慕浅才终于抱着悦悦从楼下上来,走进了温暖舒适的阳光房。
然而悦悦一离开霍靳西的怀抱,大约是觉得不太舒服,顿时就呱呱地哭了起来。
可是下一刻,她忽然就反应过来,跟慕浅对视了一眼,各自心照不宣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