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
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,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开口道:看来,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懂,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,好不好?
她看见一间装修之中的办公室,看见了早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妈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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