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