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楚司瑶挽着孟行悠的手,凑过去了些,小声说:刚刚在教室,迟砚算不算是把秦千艺给拒了啊?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
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: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,拒绝了也正常,先来后到嘛。
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