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