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
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,虽然他们来得也早,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,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,才终于轮到景彦庭。
霍祁然也忍不住道:叔叔,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,可以吗?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,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,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,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,我们一起面对。有我在,其他方面,你不需要担心。
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