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迟砚放下手机,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,眼神扫到孟行悠身上时,带着点凉意:很好笑吗?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前门水果街路口,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,很明显的。
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
煎饼果子吃完,离上课还有五分钟,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,还没说上一句话,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孟行悠没什么意见,礼尚往来,也给她取了一个同款接地气外号,暖宝。
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,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,话虽然不多,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,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,冷不了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