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不关你的事,我只恨自己不讨喜,不能让你妈满意。
我最担心的是公司还能不能坚持下去?沈部长搞黄了公司几个项目,他这是寻仇报复吧?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公司的财务状况。我上个月刚买了房,急着还房贷呢。
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,转过头,继续和老夫人说话。
好好好,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。如此就更好了。
好好,这就好,至于这些话,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。
好好,这就好,至于这些话,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。
姜晚想着,出声道:奶奶年纪大了,不宜忧思,你回去告诉奶奶,她做的事情是对的,我很幸福,我和小叔,本也就是一起长大的亲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