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
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
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
你怀孕,是最大的意外,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。
她拿出手机,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,忽然就抬眸看向他,道:那我就请你吃饭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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