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坐着,约谈了一下午,看着时间差不多,便干脆一块儿往饭局那边赶去。
对面的男人眼神不变,嘴角的弧度多了些嘲讽的意味,甚至挑了挑眉,一手撑着桌沿,身体一点点前倾,带着些许逼人的气势,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,将她的每个反应都收在眼里,仿佛逗弄一只牙尖嘴利的小猫。
哦。小林手上启动着,眼睛不经意地往后视镜里看了看,又发现了一个小细节,咦,南哥你发型是重新弄了一下吗?挺帅的。
妈妈,闹钟叫不醒你,我只能用这个方法叫你起床了。白亦昊小朋友看到妈妈正在酝酿怒火的脸,小心翼翼地解释,配上无辜的眼神,立马将白阮衬托成了一个恶毒的后妈。
偏偏他坐的位置离那两人只隔了一个人,二人的对话清晰地传了过来。
就如同当年她躺在床上,死命捏着床单,小甜嗓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,最后的时刻,音色里染上了些许动人的哭腔:傅瑾南。
白阮正有点莫名其妙,便听便听武城叫了她一声,往男人身上指了指:白阮,叫南哥。
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地躺在卧室床上,床头放了一张检验报告。
面前穿着睡衣的女孩儿还在念叨着:宿醉会头痛的,你不能不吃药就睡觉
小姑娘被他逼得没办法了,藕似的软糯胳膊缠上他的脖子,清甜的气息送入他的耳边:很厉害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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