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过去了。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,五年了,沈景明,我早已经放下,你也该放下了。我现在很幸福,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。真的。
姜晚也不在意,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,我们谈一谈。
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
齐霖杵在一边,小声说:总裁,现在怎么办?
顾知行手指舞动,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。
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她就是怕他多想,结果做了这么多,偏他还是多想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