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