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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靳西则一直忙到了年底,连大年三十也是一早就出了门。
事实上霍祁然早就拥有自己的决断,慕浅走进他的房间时,他已经挑好了一套小西装,穿得差不多了。
在费城的时候自不必说,再往前推,她从前在霍家的那些年,年夜饭对她来说,也同样是清冷的。
原本跟着慕浅和霍祁然的几个保镖这才硬着头皮现身,走到霍靳西身后的位置,个个面带难色,霍先生。
霍先生定了春节假期去美国,今天凌晨就走。齐远说,这事太太你应该知道。
他也没什么休闲活动,多年来在纽约来来回回都是两点一线,这次也不例外。
慕浅耸了耸肩,我只是偶遇他,认出了他的声音,跟我在调查什么案件,有关系吗?
你犯得着这个模样吗?慕浅重新坐下来,抱着手臂看着他,不是我说,这个案子靠你自己,一定查不出来。
话音刚落,其他人果然渐渐地都移到了这边,原本空空荡荡的沙发区瞬间就热闹了起来。
意识到这一点,慕浅仿佛经历一场劫后余生,周身都没有了力气,身体再度一软,直接就瘫倒在他怀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