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,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,这才开口道:如果我没听错的话,外面那人是林潼吧?他来求你什么?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