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,道:请你回家吃饭。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,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,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,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,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