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,这会儿鼻尖和眼眶,却都微微泛了红。
他不由得盯着她,看了又看,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,低低道:你该去上班了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张宏正站在楼梯口等候着,见慕浅出来,一下子愣住了,浅小姐,这就要走了吗?
那人立在霍家老宅的大门口,似乎已经等了很久,正在不停地来回踱步。
不好。慕浅回答,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,以后也许没法画图。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,没办法画图的设计师,算什么设计师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