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容隽乐不可支,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,又吻上了她的唇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