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爸爸景厘看着他,你答应过我的,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,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,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
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。
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
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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