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,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,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:什么事?
慕浅推着他溜达了一小圈,便引来不少的注意力,不待苏牧白主动打招呼,便有许多人自发上前问候。
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。苏牧白说,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,待会儿送来给你。
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,目光平静而清醒,你说,这样一个男人,该不该恨?
已是凌晨,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,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。
慕浅察觉到,从进入会场那一刻,苏牧白身体便有些绷紧了。
电话那头,容清姿似乎安静了片刻,随后猛地掐掉了电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