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栾斌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,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,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我们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……